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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記不清她的長相了,就記得她挺黑,不怎麼好看,口音不像我們這兒的人。”梁老太回憶道:“我每次看到她,她都拉着一個小車,就那種買菜的車,你們知道嗎?”
見梁老太要比劃,花崇點點頭,“知道,您接着說。”
“她很熱心的,有一回我拿的東西太多了,她和我一起從菜市場出來,還幫我提了一路。”梁老太說:“其實她自己拿的也不少了。我怕她拿不動,她說沒事,習慣了,平常就是幹這種活的。聽她這麼說,我就以爲她是哪家的保姆。但一問呢,她又說不是。我見她往況家的院子走,問她住那呢?她說對的,住在親戚家。後來我還遇到她幾回,但都只是打個招呼,沒聊別的。”
花崇說:“那您記不記得起,最後一次看到她是什麼時候?”
梁老太想半天,直搖頭,“哎喲,那得有好幾年了吧?我還問過況家那小孩兒,說怎麼沒見着你們家阿姨啊?小孩兒說她走了。我們這些老婆子,有時吧,就好奇,我問她走哪兒去了。小孩兒怎麼也不說。我這不自討沒趣麼?後來我也沒再打聽她走哪兒去了。”
安江市局,重案組所在的樓層,每間辦公室都亮着燈。
“梁老太如果沒有記錯,那康晴確實在況明家生活過一段時間。”花崇落座,將一個記事本丟在桌上,“趙隊,你那邊有沒什麼發現?”
2年多以前,況明在甸嘉街購置了一套房子,兩室一廳,和況山一起搬了過去。況山沒住多久,大多數時間住在學校的寢室,況明幾乎算獨居,遇害之前一直住在那裏。
這套房子在案發後不久,當地警方已經趕去勘查過一回,發現了況明、況山之外的陌生足跡。經覈實,足跡屬於兩名按摩店的女郎,分別在11月24號和12月5號被況明帶至家中提供特殊服務,均與況明做過不止一次交易,但沒有任何情感上的瓜葛,涉案的可能性較低。
出現康晴這一線索之後,趙櫻再次帶人過去,希望能夠找到有關此人的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