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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崇剛從萬興路回來,目睹的蕭條和郭立甫的描述形成鮮明反差。
“他們第一個孩子出生時,我和安業樂一起守着,他緊張得在醫院直哭,我還安慰他,說你是你們家的頂樑柱啊,你哭啥?”郭立甫笑了笑,“挺順利的,是個大胖小子。”
花崇情不自禁問:“那第二個孩子呢?”
“第二個……”郭立甫想了好一會兒,眉間緊緊皺起,嘆了口氣,“第二個就沒那麼順利了。說是難產,差點母子倆都過去了。”
知道這個孩子不是柳至秦,但花崇還是長吸了一口氣。
“那陣子安業樂經常跟我請假。我們廠子裏管得嚴,不像你們現在,想請假就能請假。”郭立甫說:“好在那時大家心很齊,誰家裏有困難,大家能幫的就都幫一幫。安業樂的工作別人幫忙頂着,他研究所醫院兩頭跑,累得夠嗆。後來詹小芸的情況終於穩定下來了。不過比起老大,老二瘦小很多,我們還組織了一次捐款,讓安業樂把孩子給養好。”
沈尋問:“詹小芸兩次生產,詹家和安家的親戚都沒有來幫過忙嗎?”
郭立甫搖頭,“遠親不如近鄰啊,他倆的老家都離得遠,在鳳蘭沒親戚。就詹小芸難產那次,安業樂累得直接在路上睡着了,我問他咋不將兩家父母叫來,他說詹小芸是從家裏跑出來的,早就斷掉聯繫了,他家裏呢,父母都走了,只剩下關係一般的哥嫂,叫不來。”
“等等。”沈尋抬手,“詹小芸從家裏跑出來?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