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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崇按着眉心,搖了搖頭,“也許我們已經偏離事實。最有可能的還是我之前的思路,有人在新生兒上做了手腳。”
兩人都是擅長心理分析的刑警,但爆炸已經過去二十多年,而現在距離柳至秦出生,也已過去三十來年,蛛絲馬跡早就被撫平,從一處疑點開始延展,每一個被捲入其中的人,當時內心的想法都像一個岔路,走錯一個,就與真相背道而馳。
“其實問題就出在詹小芸的身世上。”沈尋說:“如果她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父母明確,出事之後,老家有人來送她最後一程,不至於是個孤女,那我幾乎可以直接判斷,在她第二次生產時,孩子被掉包。”
花崇點頭,“另外,如果順着最初的思路,詹小芸和安業樂完全無辜,有人拿走了他們的孩子,利用他們爲自己養孩子,但中途爲什麼要搞出爆炸?繼續養着不好嗎?即便要殺人滅口,也應該等到柳至秦大一些。我想不出他們那麼早解決掉他們的原因。”
“前提是爆炸的確就是被‘銀河’裏的某個、某些人動了手腳。”沈尋說:“不過這裏還存在另一個種情況——爆炸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意外。”
花崇搓了下手指,“站在刑警的角度,我不得不往非意外的方向考慮。”
沈尋贊同,“這一點我們是一致的。掉包孩子的一方在當時滅口安業樂和詹小芸動機不太充分,不過跳到我們剛纔討論的情況——安業樂報復,這個動機就充分多了。”
“是。”花崇說:“但現在的線索太少,所有動機分析都很難落實。不管那場爆炸是誰引起,詹小芸是不是柳至秦的母親,現在僅有的一個結局是,柳至秦沒有像顧厭楓、顧允醉一樣被帶走,成爲‘銀河’的一員。”
沈尋喝完咖啡,捏扁了紙杯,“花隊,你說柳至秦最終沒有被帶走,會不會和那場爆炸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