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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柳至秦疊在一起的雙手輕輕一握,這力道讓骨節倏地泛白。
“我需要他跟在我身邊,我可以對他的一切行爲承擔責任。”花崇語氣非常認真,“經過剛纔的審訊,以及沈隊發回來的報告,柳至秦的背景我相信你也已經捋清楚了。安業樂和詹小芸對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一無所知,詹小芸只是碰巧和葉鈴蘭住在同一家醫院待產,安家的第二個孩子因爲難產,而出現了一系列危重情況,這吸引了葉鈴蘭的注意。”
說這番話時,花崇並未看柳至秦。
但他知道,柳至秦看着自己,那道目光和以往不同,它藏着難言的憤怒、愧意。柳至秦正在承受煎熬,這是柳至秦必須邁過的坎,而他不能替柳至秦承受,他唯一能做的,是自始至終相信,並且陪伴柳至秦。
“葉鈴蘭是‘銀河’人體試驗計劃的受害者,她已經踏入那一條污河,沒有辦法上岸,只能看着自己和自己孕育的小孩越陷越深。”花崇按捺着心中的不忿,以一種冷靜至極的聲線繼續道:“她的第一個孩子,也就是顧厭楓,被放在邊境上的普通家庭,她非常清楚,顧厭楓將和她一樣成爲試驗品,她已經救不了他,還能挽救的只有腹中嶄新的生命。”
“她靠着某種手段,暫時脫離‘銀河’的監視,在1075職工醫院將自己健康的嬰兒掉換,從此以後……”花崇喉嚨輕微乾澀,那些話如同帶刺,從喉嚨滾過時刺得他又麻又癢,“她的孩子,就不再是悲慘的試驗品,他不用像她和顧厭楓一樣一輩子生活在冰冷的數據和視線下,他可以有一個普通的人生。”
柳至秦半垂着頭,燈光的陰影讓他的輪廓顯得越發冷厲。
“被葉鈴蘭帶走的孩子後來怎麼樣了?葉鈴蘭是不是還活着?”花崇說:“不知道,顧厭楓不肯交待,我們手上也沒有線索。至於兵器工廠那場爆炸,我判斷,很可能是葉鈴蘭爲了永久隱瞞柳至秦的背景而蓄意製造。”
程久城提醒道:“花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