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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點了點頭，不再多說，隨即和帶回來的幾個尊凡閣的人喫好東西，便趕緊去休息了。休息好，後面纔有體力執行後面的任務。
而林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多久，張天山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怎麼樣？”林凡連忙問道。
張天山那邊似乎心情不太好，道：“林凡，我這邊不怎麼順利，沒調查到太多有用的消息，因爲我在天京城的人脈實在太少。你不知道，天京城錯綜複雜，大大小小世家不計其數，還有門閥，關係實在太亂，水實在太深，在這之前我一直沒有涉及。”
林凡聞言，點了點頭，也並不意外。張天山畢竟是在北東境混的，在這天京城難以幫到林凡，這些也能理解。林凡當時請求張天山幫助調查信息，也只不過是抱着多一個渠道，多一點可能而已，實際上本來就沒對張天山那邊抱太大希望。
“沒事，我理解，對了，我這剛剛調查到一個消息，還挺重要，但我這邊暫時沒有渠道，想問問呢你那邊有善什麼辦法或者建議嗎？”林凡又說道。
隨即，林凡便把小西調查到的督察部門人濫用職權和朱家、姜家勾結的事告訴了張天山。
張天山那邊沉默了下，說道：“這些事都屬於正常，可以想象，不過你這邊能調查到詳細消息倒是不錯，但也得有上面部門的人才能利用這些消息，徹查這些督查部門的人，不然的話，還真沒什麼辦法。而我這邊，還真沒有認識人，也根本沒什麼渠道。”
林凡聞言，頓時有些失望。這些，林凡當然也懂，官官相護，想靠自己去舉報是幾乎不可能的，就算真的成功了，也得花很多時間，短時間內肯定是徹查不了這些督查部門的人，而如此一來，也就沒什麼意義了，根本救不了蕭家，不能借此機會去對付姜家。
電話另一頭的張天山，有些愧疚，兩人以兄弟相稱，但林凡遇到了這樣的麻煩，他卻幫不上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