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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着小幼崽們一起學字,一起喫飯,沒幾天就熟悉起來,也看到了這些小幼崽裹的嚴嚴實實的衣服下面的模樣,一點兒都不難看,也不嚇人。
燕洵把小尤兒帶進鴻臚寺,進了熱乎乎的澡堂,用肥皂洗了個熱水澡,木盆裏的水都是黑乎乎的,洗了好幾遍才幹淨。
換上保暖的,軟乎乎的皮毛衣裳,還有一頂能護着耳朵、脖子,只露出臉蛋的帽子,別提多暖和了。
小尤兒和小幼崽們一起挑豆子,乾癟的、一半的、發黴的全都挑出來,他的動作又快又好。
慢慢的,每天來鴻臚寺門口守着的孩子從小尤兒一個,變成兩個、三個、四個……最多的時候能有十幾個。
這些孩子燕洵會給喫的,卻沒有也給他們新衣服,叫他們幫忙挑豆子。
不過衚衕、街上,總能聽到這些孩子唱稀奇古怪,但十分順口的童謠,就連在家裏刺繡的婦人都能隨便哼哼兩句,
“天底下的字都能用這些童謠標註,就算不認識也能學着念。”不知道什麼時候,街坊間流傳着這麼一句話,偶爾會有孩子去看貼在城牆上的石膏滷水豆腐方子看,那上面就有稀奇古怪的符號,孩子不認識多少字,念方子卻能一下都念出來。
燕洵牽着兩隻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小幼崽上了馬車,外面街上正有人高談闊論,說的是宋飛涼又出新作,且傳出來年科舉將要添加幾道題目,正跟宋飛涼的詩作有關。
“我聽到童謠了。”小幼崽忽然亮起眼睛,“大人,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