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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言狐疑的看着他，醫生和他對視着。
顧瑾言二話沒說拿起了手機，“喂，畢助理。給我聯繫一家靠譜的醫院。”
誰不靠譜啊！
醫生覺得他的權威得到了挑戰，他不允許有人這麼看不起他，“坦白說吧，你去哪兒都是這麼一個結果。”
顧瑾言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當然不是對於醫生的懷疑。主要是這件事情他就不可思議，一個小傻子，一場車禍好了。
說出去都沒人信。
醫生拉着顧瑾言坐下來，“你看啊，我們說智力問題呢有先天和後天的，21三體綜合徵，大腦發育不完全，腦部受到損傷都是造成智力障礙的原因。但是這些都是不可逆的，從我們的檢查結果上看他也沒有上述的問題。”
“如果真有的話，他現在就不應該在醫院了。”
林長展多嘴問了一句，“那他該在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