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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道：“這還用問？當然是陷害我們了。曹炅這個混蛋。”
譚沐恩道：“你是說，幕後主使者是曹炅？”
阿寶道：“不是他還會有誰？我們之前還在飯莊碰到他呢。嚴格說來，也不算碰到，只是通過音響進行了交流。他太不是人了，居然把曹煜關在玻璃瓶裏，害得他……”話戛然而止，再說下去，曹煜已死的祕密就保不住了。
但譚沐恩顯然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追問道：“關在玻璃瓶裏怎麼樣？”
“就是……呼吸不順暢嘛！”阿寶轉得很生硬。
連靜峯道：“飯莊死的那個……是人還是妖怪？”
阿寶道：“你是說老鼠爺？這，我也說不上他是人是妖怪還是殭屍了。提到他，這又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總之，他原本是人，但是想當殭屍，最後就變成了不人不殭屍的妖怪模樣。”
“他怎麼死的？”譚沐恩問道。
阿寶道：“他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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