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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鶴手口並用, 齊暄宜舒服得腳趾都蜷縮起來,他腦子裏全是空白,只嘴裏胡亂說着從畫冊上學來的葷話。
到最後, 他眼皮都抬不起來, 身上佈滿紅痕,這副樣子實在悽慘,我見猶憐。但其實蕭鶴記得要讓這位陛下舒服, 從始至終都都未失控,是齊暄宜的皮膚嬌嫩,他手只在他的腰間放了一會兒, 就留下一串印子。
牀上一片狼藉,還染了許多的血,蕭鶴垂眸凝望了齊暄宜許久, 最後伸手將他從牀上攔腰抱起。齊暄宜連眼睛都沒睜開, 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把臉頰貼在蕭鶴的胸膛前, 聽着從胸腔裏面傳出的有些熟悉的聲音, 任由他把自己抱進浴池裏面。
蕭鶴背上的傷還沒有好全,今晚又裂開, 本來不該下水的,只是這些事情他不做, 就只能讓宮人們來做,讓宮人們看到齊暄宜現在這副樣子, 蕭鶴又覺得不妥。
齊暄宜自己倒是什麼都不在意,任憑蕭鶴擺弄着, 就是在幫他清理的時候, 會哼哼兩句, 像頭小豬。
蕭鶴做完這些,把他抱回牀上,蓋好被子。他坐在一邊,心態倒是平和,小皇帝的確非常好哄,只要讓他高興了,他是什麼事都敢答應下來。
不過很多時候男人在牀上的話都當不得真,陛下本該金口玉言,居然也沒能例外。
或許是對這小皇帝的無恥早有預料,等第二日齊暄宜揚着下巴說自己昨晚沒有爽到的時候,蕭鶴連氣都氣起不起來,甚至還反省了自己,他當時就該直接哄着他在牀上把聖旨寫下來。
崔明秋的堂兄至今還沒找到,這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他這趟進宮,一事無成,還多了個佞幸的名頭,日後若是改朝換代了,他在史書上多半就是那亡國的妖妃。
如果蕭鶴真想要做妖妃,以大胤如今的形勢和齊暄宜昏庸的程度來看,用不了半年,這天下就要換個主人,也算是報復了齊暄宜與他的這一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