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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見此也沒有奇怪,伸手對着我們要道:“米呢?”
接着,三師兄便將剛剛剩餘的百家米取了一部分出來,倒了一小撮在地上,而那隻小老鼠則將米分幾次不知道運到了那裏去。
大師兄將地上的符紙拿在手上,我也探着頭,看向符紙的位置,想看看符紙上到底寫着什麼,發現符紙背面居然畫了一張地圖,畫地圖的線則是土黃色的,雖然說符紙也是黃色,但是這個土黃色與符紙的黃一點也不衝突,在黑夜的情況下依然能看得清晰,而符紙上則有兩個標註明顯的點,一個點在地圖其中的一條路上,而另一個點則標註着一所房子。
雖然說我平時很少研究地圖,但是這一看,我也能大致明白了我們到底該怎麼走,於是大師兄則帶着我們七拐八拐的回到了朱老闆的別墅外,朝着停放在別墅外的金盃車走去。
很快我們便坐上了車,大師兄與我則坐到了後排座上,三師兄開車,二師兄則坐在副駕駛,隨着三師兄汽車的一陣轟鳴,車輛便調了個頭,我透過窗戶看向朱老闆的別墅,心裏不由感慨萬千,人吶,真是又脆弱又堅強,脆弱的像一隻螞蟻,堅強的像一隻蟑螂。
就在金盃車發動的瞬間,大師兄手中端着的乞丐碗,上面本來是用百家米鋪着的,突然發生了劇烈的抖動,厚厚的百家米隨着這劇烈的抖動,從碗麪上的八卦布上灑落了下來。
很快,乞丐碗上的百家米便全部掉了下來,事情發生的很快,大師兄也想用雙手將米給再次撿到布上,但是從米掉落下來之後,八卦布的布面上就開始出現了兩張大小不等的臉,就像是在小亞肚子上掙扎的模樣一樣,似乎想要衝破蓋在碗上的八卦布。
大師兄見此情景,迅速將碗從自己的雙腿之間放到了我與大師兄中間的位置上,迅速打開車門對着我們喊道:“快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