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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恪仁苦勸海西崖他們留在肅州城:“我都聽說了,海兄從前在肅州,是軍中經營錢糧的一把好手。這幾年你不在,幾位將軍年年都要爲糧草嚼用發愁,對你的本事念念不忘。海兄只管留下來吧,孫永祿根本不算什麼。邊軍上下都知道他是個草包,很快就會把他踢走……”
這話似乎在暗示着什麼。海西崖與謝文載對視一眼,後者便拉了劉恪仁進客廳:“劉兄,有件事我們想跟你商量一下……”海西崖與曹耕雲、陸栢年隨後跟了上去,幾人開始了密談。海家管家崔伯站在客廳門外,阻止任何人靠近。
海棠往這邊看了幾眼,就跟着祖母馬氏進了第三進院子。
馬氏看着院子裏的榆樹,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懷念的表情:“這棵樹居然還在……它是你出生那年,你爹親手栽下的,一眨眼這麼多年過去,它都這麼高咧。”
小海棠的記憶中也有這棵榆樹:“我記得,小時候我還跟哥哥在樹下玩耍呢。”
馬氏聽得笑了:“可不是麼?你哥那時候可淘氣,還要爬樹咧。當時這樹還小,哪裏經得住,折了好幾根樹枝,把你娘氣得跺腳。”
海礁如今已不是淘氣的年紀了,榆樹也長到經得起孩童攀爬的粗細,可母親喬氏卻已不在了。
馬氏想起自己青年早逝的兒子和孝順的兒媳,眼圈就忍不住發紅,撇開頭悄悄拿帕子拭了淚,回頭見小孫女只顧着看樹,估計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失態,便裝出一副沒事人兒的模樣,中氣十足地招呼下人:“金花把咱家的鋪蓋搬回屋裏去,大壯媳婦去廚下開火燒水。大傢伙在野外待了這麼多天,早就一身臭汗塵土咧,趕緊洗一洗,再喫一頓熱飯菜。今兒除了收拾屋子就不幹別的咧,都好好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