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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暗示一下二叔海長安,讓他以爲侄兒是因爲妹妹過於出色而着急,纔會廢寢忘食地去追趕,有熬壞身體的可能。
如今看來,這個法子還是挺有用的。海西崖夫婦採取了行動,海礁也改變了原本的作息時間,皆大歡喜。
當然,最重要的是,海礁不會因爲妹妹的學業出衆而產生什麼妒忌的念頭,從此與妹妹海棠日漸疏遠。他對自己的天賦也依舊抱有自信,將來會繼續努力去學習、提高,好早日實現自己的願望。
不過,這個計謀雖然成功了,也沒什麼人察覺到背後有人刻意謀劃,卻還是對海棠這個當事人產生了一點負面的影響。
馬氏在欣喜於孫子作息時間恢復正常之餘,也留意起了孫女兒,發現她確實如謝文載、海長安所說的那樣,課業出色,騎射水平也很高,明明年紀要比海礁小三四歲,卻總能與他水平相當,怪不得孫子會着急呢。
雖然孫女文武雙全是件好事,但對馬氏而言,女孩兒用不着如此用功,騎術、武藝可以用心去學,人在邊城也能更好地保護自己,但兵法、謀略什麼的,就沒必要關注太多了。她寧可孫女兒去學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那纔是閨閣女兒該學的東西呢。
不過,眼下她也找不到合適的老師來教導孫女這方面的知識。謝文載每天都要在衛所幫海西崖處理公務,曹耕雲與陸栢年則忙着教導海礁,馬氏不好意思向他們開口,索性就打算自己來了。
某天下午,她見孫子海礁去了二進院上課,孫女海棠卻沒跟着去,反而在三進院裏跟金果一塊兒蹲在幾個木槽前嘀嘀咕咕的,商量着要給長高了的葡萄藤搭個木架子,便招呼了一聲,將海棠叫進了屋。
她對海棠說:“搭架子的事,你讓金果去找大壯就行咧,不許親自動手。額正想把家務賬盤一盤,今兒個天色陰沉,屋裏不夠亮堂,額看賬簿看得眼花,你來替阿奶算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