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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耕雲乾笑了兩聲:“這也怪不得我們……皇上的赦令四年前纔下來,那時候我們都一把年紀了,還回去做什麼……再說,孫家人在京中還風光無限呢,我們回去了又能如何?還不是隻有受人打壓冷落的份?當日與我們一道流放過來的人,但凡是活下來了的,四年前遇赦後也有好幾個回去的,如今又是什麼情形?陶南山若指望我們回去,能替他分擔一二,那還不如做夢比較快。”
陸栢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海兄方纔說……和談主使是鴻臚寺卿陶嶽陶大人?陶南山居然是鴻臚寺卿麼?”
海西崖點頭:“消息是這麼說的。我也跟週三將軍以及顧將軍確認過了,的確是鴻臚寺卿陶大人領隊。這與外邦和談交涉的事務……原也是鴻臚寺的職責吧?”
陸栢年苦笑着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陶南山身爲鴻臚寺卿,前來主持和談有什麼不對。我奇怪的是……三十一年前他已經入了翰林院觀政,如今居然還只是個鴻臚寺卿?這是不是太不合情理了些?”
陶嶽是謝文載的同年,謝文載是那一科的探花,而陶嶽則是榜眼。兩人自會試前便相識,結爲好友,一起會試,一起上榜,一起參加殿試,又一起進了翰林院做編修,都是享有盛名的才子,交情深厚。
謝文載是因爲被座師坑了,年未弱冠就被革了功名,流放西北。陶嶽並未摻和吳孫之爭,家世又不一般,順利入仕至今。
按理說,以陶嶽的才幹、家世與名聲,又是翰林出身,怎麼看都是個閣臣苗子。至不濟,也當是六部侍郎吧?結果三十一年過去了,他竟然只是區區正四品的鴻臚寺卿。哪怕這是九卿之一,也不能掩蓋他手中沒多少實權、官職也不高的事實。
這怎麼可能呢?以他的家世而言,這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