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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鎮國公府都轟動了。
周奕君顧不上和新結識的好友海礁去校場上跑馬,連忙湊近了圍觀是怎麼一回事。海礁機靈地跟了上去,正好看了個全場。
不一會兒,不少收到風聲的周家族人也趕到了。周家七房那位老將軍與老妻互相攙扶着趕來,看見杜祺,二老都沉默了。
杜祺一見這兩位老人,便丟開了鎮國公,撲到他們面前大哭。
他管周家七房的兩位老人叫“外祖父”、“外祖母”,哪怕沒有血緣關係,心裏也視他們作親人的。他小時候就在嫡母與生母跟前長大,時常被嫡母帶去孃家玩耍,跟周家七房二老相處的時間,倒比常年待在衛所裏的親生父親杜伯欽更長些。
在鎮國公面前,杜祺說話還有所保留,只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父親杜伯欽與孫家合謀的內容。可到了周家七房二老面前,他便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委屈,哭着說出了他這兩年的經歷了。
他前年被父親送進京城去求學,明面上是拜了大儒爲師,他起初也認真跟着讀了幾個月的書,雖然十分想念家中生母與外祖父母,但學文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地方。
但時間長了,他便察覺到不對勁了。
他的老師雖是儒家名師,但事實上跟孫家的關係頗爲密切,孫家族中多名子弟,都自小跟着他讀書,因此杜祺的同窗中,倒有多一半是孫家族人,剩下一小半也多是孫家姻親黨羽的後代。來自西北邊軍這種與孫家立場敵對勢力的學子,就只有他杜祺一人。
杜祺內心不安,也曾寫信回家向父親請求,換一個學塾求學。反正他在這位大儒門下,並不是十分受重視,同學也不怎麼友好,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功課,他寧可換個更清靜的地方求學。可杜伯欽堅決拒絕了獨子的請求,只命他安心在京中讀書,沒事不許出門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