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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這才坐下說話。馬氏則回院通知丈夫去了。
謝文載開始解釋金嘉樹的脈相,分析他的病情。後者聽着,只覺得與太醫們說的差不多。雖然早就知道謝老師在西北自學了醫術,這些年也曾爲自己偶得的小恙開過方,但沒想到他的醫術竟如此高明,金嘉樹心中頗爲喫驚。
他忙道:“老師說的跟太醫們說的一樣,如今學生確實是餘毒未清,但已沒有性命之憂,只是需要慢慢調養,爭取早日將毒素徹底清除乾淨。”
謝文載沉吟:“你中的這個毒有些棘手,我也曾在醫書中看到過記載。它好像只有一種對症的解毒藥材,十分珍惜罕見,宮裏沒有存藥也不出奇。不過我記得那藥好像出產自西域,待我回頭寫信給長安的老朋友們問問,興許能打聽到些消息。你如今體內只剩餘毒,暫時喫藥調理着,撐個三兩年不是問題,總能等到解藥到手的。不要驚慌。”
金嘉樹當然不會驚慌。
他抬眼看向站在門邊的海棠,兩人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