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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恩伸手摸向諾亞裸露的胸膛,試圖刮傷他的皮膚。
然而,她的手指甚至無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有時我會想,如果你沒有遇到妮娜,會發生什麼。”朱恩說,諾亞明白,在最近的發現之後,她正在質疑他們關係的基礎。
諾亞握住她的手,將它按在自己的心臟上。他心跳引起的震動傳達到她的手掌,他的言語緊隨其後。“妮娜可能教會了我可以和某個人在一起,但你是第一個讓我質疑自己超脫的人。”
朱恩露出一絲微笑,但她低下了頭。她沒有收回她的手。她不想在進行那場討論時錯過諾亞心跳的任何一個節拍。
“你在前世學會這麼會說話了嗎?”朱恩問。
諾亞想伸出手,抬起她的頭,但他剋制住了。他不能強迫朱恩接受或原諒他。那是她必須自己決定的事情。
“我沒有學到任何東西。”諾亞說,“我只是在說實話。在我兩生中,唯一瞭解我的人就是你。”
一陣顫抖穿過朱恩的手,諾亞再次剋制住自己。他知道她想屈服於自己的感情,但她的自尊仍然不允許她撲向他。
“還有別人知道你前世的事嗎?”朱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