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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
北先生不得不放棄給陳八兩推銷徒弟與女兒，連忙揚手道：“小陳啊，你等着，我忙完馬上回來。”
陳八兩和孫天融無語撇着嘴。
“哎，對了，能否通過改面相，確定一個高手的強弱？”孫天融腦子轉的極快，周身稍稍清淨，立馬就想到一個細節。
陳八兩淡淡道：“不一定，就像北先生，一開始我看他臉上面相被修改過，雖然慘不忍睹，但事後知曉，原來是旁人給他改的，如果是他自己改的，那……這傢伙就極其危險了。”
孫天融並不失望，反而掰着手指頭算道：“昨天中午在過龍居包廂，李曉琳知道了咱們的存在，一直到今天上午，頂多二十個小時，這時間不算短了，但李曉琳的面相只是被強行屏蔽，變成一片白板，而不是被人覆蓋上假面相，這是否能評估她身後的高手水平？”
陳八兩依舊搖頭。
“爲什麼？”
“因爲相術只是一種能力，就像是你體育短跑打破世界紀錄，這能說明你打架很厲害嗎？”
孫天融愣了愣，恍然道：“李曉琳大概不可能招募兩位高手，一位咒殺師，一位相師，大概率，他身後的那位高手，既懂咒殺，也懂相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