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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說完這話,立刻補充:
“把你的良心給我擺出來,不是他給你的,是我強行問他要的。”
想也知道琴酒不可能救她,她血流乾了他也不會看她一眼。
織鏡閉上眼,半邊身體依舊很疼,她深吸一口氣,道:“我不能去組織醫院。”
貝爾摩德淡定地提醒:“你也不能去正常醫院,你這是槍傷,會死人的。”
織鏡呢喃一聲,也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聽見她重複道:“不能去組織醫院。”
她不能在組織醫院,她不能被限制住行動,快鬥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安室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而且目前爲止,她在組織眼裏還是一個忠誠值得推敲的可疑人員。
在一切結束之前,她不能重新回到組織手裏。
她有的時候固執得過分,貝爾摩德聞着車內空氣中的血腥味,終究是敗下陣來。
難道真的是她和這個小鬼之間某種微妙的血緣,所以她纔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偏袒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