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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淮南笑着小聲說:“這裏真沒有你同行,別擔心。”
馬笑跟陶淮南是同一種病致盲的,也都是家族遺傳。馬笑老家也是農村的,他說他爺爺從前是他們那片很有名的“先生”。
在過去年代很長一段時間裏,瞎子的傍身本事只有兩種,一個是推拿,一個是算命。想有個活命的技能只能這樣,要麼靠手,要麼靠嘴。
新時代了,他們這樣的人也活得比原來容易多了,路有很多。這些上了大學的盲人學生都很努力給自己掙條路,想活得更有價值。算命就不提了,早就被時代篩掉了的迷信玄學,除了落後偏遠的小村鎮,很少人還在做這個。至於盲人推拿,依然是盲人最主要的就業門路,畢竟能趟出路來的太少了。
特教學院的那些學生這麼拼命學習考出來就是爲了不去做推拿,不是這個行業不好,是單純地不想屈從,想跟命運頂一頂。
所以他們羣裏這些瞎玩搞樂隊的別說算命了,連盲校選學的推拿都沒學過。這會兒突然來了個一口一個“同行”的小“先生”,羣裏這些哥哥們新鮮壞了。
有人問馬笑收入怎麼樣,馬笑不說:“你們就能套我話,我不搶你們活兒!我從來不幹那事!”
羣裏又都在發“哈哈哈”。
馬笑艾特陶淮南,竟然說:“你別裝,你就是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