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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騁於是低頭看着他,摸了摸他的頭,說:“咱倆說會兒話。”
今年這次重見,一直是陶淮南在單方面說話,遲騁只是聽的那個,他說過的話很有限。現在他主動提出要說會兒話,還是用這種語氣,這簡直是致命的。
“好。”陶淮南點頭應着。
“在這兒我實在對你冷不下臉,”遲騁手就放在陶淮南頭頂,一下下摸着,像在摸小狗的後背,“咱倆今天說的話,在哪說在哪結,出了這個門我不可能還對你這個態度。”
陶淮南還是點頭。
遲騁說:“既然都讓你堵這兒了,我也不裝了。”
陶淮南把臉貼在遲騁腿上,靠着他。
“沒錯,我還在意。”遲騁慢慢說着話,“在意這兒,就跟在意你一樣。”
陶淮南聽了他的話抬起頭,遲騁看着他被眼淚沾溼了擰成一撮一撮的長睫毛,說:“也不用意外,不可能不在意。”
“你對我來說是什麼呢,我說不出來。”遲騁說話時邊摸他的頭,邊捏他的耳朵,聲音冷靜又溫和,“曾經我以爲我活着就是爲了你,一切意義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