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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陶淮南這幾天都是醫院有事兒就去裹得嚴嚴實實地去一趟,要是沒事他就不出門了。好在下巴上的快好了,現在看着泛青泛黃,搭上嘴脣上的傷口就顯得很慘,哪怕下巴或者嘴上的好了一處陶淮南都能回哥那兒了。
“咋整,回不去家了。”晚上,陶淮南抱着個小盆,喫遲騁給他沾的糖葫蘆。山楂沒幾個,橘子草莓蜜棗多一些,都裹了焦糖粘了芝麻,陶淮南拿勺喫。
遲騁又看看他的下巴和嘴角,問:“還疼不疼了?”
“不疼,沒有感覺。”陶淮南說。
真不疼就不舔了,陶淮南這幾天總是下意識舔嘴上那處傷,這就還是覺得疼。遲騁低頭在他嘴邊那處親了親,陶淮南沒想到他能突然親,還愣了下。
愣完笑着問:“是不是甜?”
就親一下能有什麼甜味兒,但是離近了確實能聞到那股焦糖和芝麻的香甜氣。遲騁刮刮他的臉,沒說話。
陶淮南又過去補了一口,眯着眼睛舌尖往遲騁脣縫一掃,遲騁輕輕咬住,含了一下。
遲騁嘴上說着不原諒,可這些天他們經常這樣短短地親吻,也時常擁抱在一起,就像一對尋常的戀人。
晚上睡覺時他也會把陶淮南摟得很緊,有時陶淮南甚至會被他的胳膊勒醒,遲騁在睡着時總是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