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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樓。
雲團手中的蘋果怪突然掙動起來，它的體表變作酒紅色，蒂上長出一張嫩綠色的小葉片。
“我們不能再往前走了。”
雲團拉了一把景煜，小聲道。
這樓的空氣循環系統被開到最大檔，機器運行的噪音震得人耳膜都有輕微的疼痛。
不知名神明的信徒還在往樓道里走，而早有準備的孩子們已經悄悄脫離隊伍，躲進一個空曠的房間，並裏裏外外鋪了幾道黑蒜的汁液。
由外往裏，濃度漸高，最後則是散發着迷人氣息的黑色蒜頭。
白羽邊佈置邊屏住呼吸，放完最後一排的時候，她的表情已經稍稍扭曲。
景和看着房門口的黑蒜，目光呆滯，握着平底鍋的手都僵硬了一瞬，“我剛剛憋了很久，還以爲小云團是體味偏重、汗腺發達的那一類姑娘，一天沒洗澡就味道比較大——原來這是黑蒜的氣味，辛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