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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這幾年式微,也低調,很多動作都是暗地裏進行的,和各家利益衝突都不大,因此大家都放他們一馬,要麼就憑鄭睿明在津嶺大學任教期間做的那些畜生行爲,經輿論一炒作,隨便就夠鄭家上下喝幾壺的了,憑鄭家這幾年年年退縮的勢力範圍,哪兒能那麼容易就壓得下去。
低調不等於不想起來,好歹是祖上闊過的,叫他們就這麼沉淪下去,就是現在鄭家的當家人也不情願,其他勢力在津嶺市耕耘多年,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不好吞併,也只有一個蔣家,去年開始才異軍突起,尚未在津嶺站穩腳跟,而蔣若彬才二十二歲,年輕氣盛,一心想把蔣家做大做強,容易被眼前的利益迷花了眼,看不清前路,拿他開刀,再合適不過。
蔣若彬也不是什麼蠢人,不然即使背靠關緒也成不了大事,他斷不會冒然簽下這份陷阱協議,必定是有人在他身後推波助瀾。
蔣若彬正在上升之際,對外人的挑唆總會留個心眼,這個推波助瀾之人,十有八=九是蔣家自己人,且和蔣若彬的關係很近。
“關總,您是在猶豫要不要救蔣家麼?”見關緒久久沒有反應,宋金安試探着問道。
關緒手指微微用力地捏了下手裏的紙。
“不救。”她把那份文件往桌上一扔,怡然地笑起來。
不救?
宋金安內心有些詫異,全津嶺的上流人士都知道關緒有個捧在手心裏嬌慣着的漂亮妻子,那妻子不是別人,正是蔣家唯一的女兒蔣輕棠,而蔣若彬是蔣輕棠一母同胞的親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