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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彤剛讓人送走楊嬤嬤,想到早上那場鬧劇腦仁微微發疼,提筆想給柳文安留封信,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看顧元奉今天那個態度,婚約恐怕沒那麼容易解決了,這傢伙說不準還會跑去柳文安面前耍橫,她怎麼都得給柳文安提個醒。
說到底,柳文安是不知道她身份的。哪怕他能看出她是女扮男裝,那也不清楚她與顧元奉的關係……
這件事是她的問題,她當時確實是存着“既然他可以,我爲什麼不可以”的想法去與柳文安結交的。
事實上這世道男子三心兩意會被誇瀟灑風流,女子若敢三心兩意卻只會被認爲不貞不潔不守婦道。男人會將女人視爲自己的所有物,哪怕自己不怎麼喜歡
,也絕不允許別人染指。
顧元奉雖還未加冠,算不得真正長大成人,卻已經逐漸展露了這一特質。
他再怎麼煩她膩她,也絕對不會允許她揹着他去找別人。
只是從前都是她追着顧元奉跑,所以沒機會見識到他的這一面而已。
紀雲彤提筆寫下“柳賢兄”三個字,又寫下一句“見信如唔”,接下來腦中便有些空茫。年前約好過春天來了他們一起去放紙鳶,她還沒看到他做的紙鳶,如今卻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