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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彤很給他面子,讓綠綺將花燈掛了起來,又問了紀兆豐與張學士相處得如何。
得知張學士很喜歡他的踏實受教,她才點着頭說道:“雖然爵位傳到你這一代,我們侯府的牌子就該摘掉了,但大伯現在還是個侯爺,大哥你也還是個侯府公子。只要你足夠虛心上進,以後陛下總會高看你一眼,你的前程不會差的。”
倒不是說當今陛下看重侯府出身,而是降等襲爵這種制度難免會讓許多人心裏不太舒坦:我豁出命去拼軍功掙來的侯位,怎麼傳個兩代就屁都不是了?
爲了不讓這些降等襲爵的人意見太大,皇帝總要意思意思地在即將降等襲爵的年輕人裏頭挑揀幾個比較不錯的,許他們一個好官爵。
也算是一種安撫手段。
紀雲彤就是想讓紀兆豐抓住這個機會。
聽了紀雲彤的分析,紀兆豐背脊都挺直了:“我會努力給阿孃掙個誥命!”
雖然他娘嫁過來的時候一無所有,但他外祖父和外祖母當年也都是爲國捐軀,後來祖父爲陣亡將士爭取來不少撫卹,她娘那一份算下來也是不少的。
可惜他娘感念祖父力主讓父親娶她進門,堅持把錢交到公帳上去……而祖父一死,賬上的錢沒多久就被四房以各種名目捲走了。
現在四房早已帶着錢搬去京師過瀟灑日子,只留給他娘一個空殼侯府以及他爹與三房那些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