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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驥看出了她的訝異,說道:“你不是喊我世兄嗎?”
對陸驥而言,世上許多人和事都是無關要緊的,他並不關心別人的看法,也並不關心什麼人情往來,自己認爲對的事情就去做,自己認爲該納入“自己人”範疇的便納入。
他父親去得突然,家中祖母年邁,母親柔弱,弟弟年幼,偏偏他襲爵的事又還沒確定下來,族中許多人便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過去有交集的人家中也有不少人覺得他們家降等以後便算不得什麼高門大戶了,連派個人來弔唁這種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一場喪事辦下來,陸驥也算看遍了人情冷暖。
後來陸父父親護駕有功的事情傳回了金陵。陸驥作爲家中長子不僅得了不降等襲爵的恩典,還得了五城兵馬司指揮使的差使,一時間門陸家賓客盈門。
但陸驥心裏記住的只有在此之前登門寬慰過他祖母和母親的人。
寥寥無幾,彌足珍貴。
定好的婚事若是出了變故,女孩子總是比較喫虧的。
他知道紀家的情況,紀雲彤父母不在身邊,族中長輩又沒一個靠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