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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寅還沉浸在真孃的信裏。
從未想過有一日能跟真娘談論女兒的婚事,雖然是以這種方式,可也是他想了十年,盼了十年,以爲此生都不可得的。
真娘信中的每一句,他都如奉綸音。
容寅伸手接過單子,不着急翻看:“這幾日琅玕簃中可有事?沈家兒郎可曾遊過湖?放過舟?或者出門會過什麼朋友?”
沈聿要遊湖會友總要用車用船,這些一問就能知道。
羅姨娘笑了,專撿容寅愛聽的說:“沈家公子哪還有功夫去放舟遊湖,老爺可知琅玕簃中一日要用掉多少紙燭?”
“多少?”
“侍候紙燭的小廝說沈家夜夜挑燈苦讀,廢紙都是一簍一簍掃出來的,淡墨寫一遍,濃墨再寫一遍。”
容寅聽說沈聿一張紙都要用兩遍,並沒有因爲一應喫穿不用自己花銷就放手奢靡,先是面露滿意之色。
而後奇起來:“他的字寫得不錯,怎麼還在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