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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湖上的船匪?”太湖年年都鬧船匪,還有個船匪頭子,湖中跑船的和湖邊的大豪族年年都要給個船匪交保金。
朝華小的時候就聽唐媽媽說過,說殷家自老太爺起就與水匪打好了交道,每歲的肉酒銀錢都給得足,只要是殷家的船隻,水匪見了也不會動。
容令舒笑盈盈給朝華添了杯茶:“你快坐下罷,你還沒來我就瞧過了,請的這些人沒一個刺頭,竟是真心替你辦宴。”
容令舒是容家二房的女兒,朝華沒來,她算半個主人,已經替朝華招呼了許久的客人了。
“楚二夫人沒難爲你罷?”令舒問。
朝華莞爾:“說了幾句不中聽的。”
令舒嘴角一撇:“我就知道她必要說難聽話。”楚二夫人都敢到出嫁小姑子的婆家鬧一鬧,能有什麼腦子。
“我聽說楚家那巴兒狗大改性情,如今在家裏立志要考狀元,等當上狀元郎才談娶親事。”
“這樣正經的大好事兒,他娘怎麼還拿人撒性?”
“他……當真立志要考舉?”朝華微怔,她當時拒絕楚六提出的,是楚六最痛恨也最難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