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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自覺失言惹了這番話出來,拿着點心打圓場:“這些都是用滴酥做的罷?”
容府裏的廚娘做得一手好點心,能用滴酥做出花樹鳥獸。
只是天氣稍熱,滴酥就化得不成形了,這兩天天一熱,雖把湖邊各色花樹催開了,但滴酥也不易成形,必是備了大塊的冰。
座中幾位夫人託着茶盞不怎麼開口,她們原本就是衝着餘家來的,誰知餘知府夫人沒來,只遣了馬車送家中女孩來赴春宴遊玩。
本就有些懶怠,這下更不搭話頭。
羅姨娘看了眼朱姨娘,朱姨娘笑嘻嘻開腔:“五姑娘就要及笄了罷?三姑娘可有相看的人家?”
朱姨娘在家是被當慣了槍使的,要她聰明時她就聰明,要她蠢時她就犯蠢。這一句既順了大夫人的心意,又全了羅姨娘那八十兩的情分。
問得那麼直白,羅姨娘不“張嘴”也得“張嘴”:“我們老爺已經在替三姑娘相看了。”
朱姨娘還接着問:“哦?是哪一家的兒郎?”
羅姨娘被“逼”無奈,只好說:“是我們老爺的故交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