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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金啊玉呀的賣了,省闈之後正可當作上京城的盤纏銀兩用。
如今倒好,連僱驢車的錢都得算一算,三個人坐撐搖兒花費十五文,下了船再僱車又要十五文。
算了算還是沒坐車,花五文錢買一卷幹餅子,一條長路就靠兩條腿,一路爬上鳳凰山。
蘆菔瞥瞥他:“你想的倒遠,我只想着公子住學舍,我們倆得去雜役房。”
以前沒住過好屋子還罷了,住過了好屋睡過了軟牀,再受那份罪真是難忍。連他們倆都不慣,怎麼公子竟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兩人齊齊嘆息,抬頭就見沈聿已經到了石牌下,正等着他們倆,趕緊連奔帶跑幾步上階去。
沈聿上山之後,將一早領過的入院名牌,交給書院專管學生事務的宋直學。
宋直學四十來歲年紀,人極幹練,穿一身發舊的藍袍。他領沈聿過三道聖門,對他道:“書辦已經給你家鄉縣學寫信覈實過了,今日交了學費用,再領書本筆墨和院服,就算正式入院了。”
“你來得倒正好,今日是休沐日,正可熟悉熟悉書院的環境,此處是山間,不論白日夜晚都不要孤身進深山去。”
休沐日舍監不會查房,但平時都要查號點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