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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秀沒話找話說:“六妹妹這是在做什麼呢?”
“給母親做襪套。”容令惜很麻利的收針,“母親說活計做多了傷眼,不許我多做的刺繡的活,只這襪套容易做,只要縫一縫就好。”
永秀微怔片刻,才反應過來六妹妹說的母親是二伯母:“你日日做這些麼?”
“自然不是日日做,姐姐們都散了學,如今家裏的先生只教我一個,功課多得很。”因幾l個姐妹年歲相差太大,以前就不在一塊上課,家裏單獨給令惜請了先生。
“只是日常攢上些,每季家中往青州府送東西時一併捎帶過去。”青州那邊來信了,家裏回信要捎帶東西,令惜這才趕工做兩雙,湊個吉利數送過去。
芙蓉榭也按時應季往東院送針線孝敬嫡母,但那些都不是永秀親手做的,自有丫頭做好,姨娘打點起來送去東院。
姨娘每每送這些東西時,還會特意叫爹爹知道。
以前這些小事,對永秀來說就像是吹風一般,吹過就吹過,從未上過心。
這會兒看見六妹妹給嫡母做襪套,纔想起除了每五日在月洞門前問安,她其實並沒真的“孝敬”過嫡母。
周姨娘吩咐丫頭沏了茶,又捧上個什錦攢心盒,裏頭幾l樣點心與令舒屋裏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