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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傾?
南傾不是……不是春行館那位的字嗎?
…
柯先生將信封上的鎮紙完全挪開,剛要再將看得仔細一些,信封被從鎮紙下端給抽了走。
阿笙在店裏,找了一塊乾淨的布,隨意擦了擦身上的頭髮同衣衫,唯有擦拭手時,擦得格外地細緻,裏裏外外,擦淨了水漬,又丟仔細看了看,確手上沒有任何的髒污,這纔將手裏的布給放回去。
迴轉過身,便看見柯先生似乎要拿他的信去瞧。
阿笙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從鎮紙下方抽走了他的醒,給柯先生打手勢,表示這是寫給他的信。
柯先生見着阿笙溼得這般厲害,也是喫了一驚,不過他現在顧不上問阿笙爲何溼這般厲害,見他有些緊張這封信,哭笑不得,“我知道這是你的信。信封上寫着呢。”
說着,柯先生語帶試探,“阿笙啊,你同那位謝二爺,什麼時候這般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