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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恨的是,周公子好歹也是飽讀詩書之人,明知道我國百姓被鴉片害得家破人亡之者不計其數,可爲了一己之私,仍然鋌而走險,何止是膽子大,是連良心都捨去了。
梁學義也痛恨鴉片,痛恨販賣鴉片的人,他對好友的下場有過唏噓,卻也並不同情。
他喝了口已然變溫的茶,搖了搖頭,“雨新還是太想不開。我聽說警方十分誠心想要同他合作,答應只要他交代出丁五,便留他一命。
他這一逃,可真就沒任何退路了。他如今可是個死刑犯,他能逃到哪兒L去?他就不擔心會被認出來?還是從今往後,打算就隱姓埋名地過?如今時局不穩,他一個從來沒喫過苦的公子哥,哪裏能喫得了逃亡這種苦。”
謝放:“他知道我同詹局、胡隊的關係。周霖性子多疑,他猜想警方不過是爲了套他的話,最後他還是難逃一死。同性命,跟比起起來,逃亡的那點苦,自然算不得什麼。”
“也是。還是你懂他。難怪他對你……”
梁學義這話說到一半,餘光尷尬地瞥了阿笙一眼,趕忙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嗯,你這衣衫,穿着挺合身。挺好看的,挺好,挺好。”
說罷,舉起被子,“
南傾,阿笙,你們也喝茶呀。今天的茶也挺好的。”
阿笙依言,也舉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