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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不論謝潯之如何唾棄自己,他仍舊相信自己是一個有道德標準的男人,不會觸碰一些罪惡的底線。
縱使他想過,但那只是一兩秒的思想上的邪惡,他自認爲不會做。反正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誰能拿他思想上的幾絲偏差來批判他。
當他越是想狠狠的粗暴的完全放縱的和她交融,行爲上越是紳士越是剋制越是循序漸進,他不想嚇到她,不想讓她認爲他是一隻衣冠楚楚的禽獸,他想在她心上留下最完美的印象,想靠溫柔禮貌風度翩翩來取悅她,打動她。
但似乎,事情發展到現在爲止,已經和他的初衷背道而馳。在看見她把自己穿成一件禮物的時候,他內心的方圓就此扭曲,他惱羞成怒地不是她故意挑逗他,而是惱怒自己的理智如此不堪一擊。
這只是一件睡裙。
一件睡裙而已。
謝潯之不會想到有朝一日,他三十年的理智修養鬥不過一件睡裙。
他從小在嚴格的教育下長大,東方的儒家傳統教育,又加上西方式貴族精英教育,造就了他這個人。他是一個崇尚“溫而厲,威而不猛,恭而安”的男人,不喜歡任何超出尺度的暴戾,粗魯,莽撞,好鬥,馬基雅維利主義。但現在,他覺得他體內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破壞慾。
他現在不想循序漸進,不想禮貌紳士地問她可不可以,能不能進去,他不要得到允准後才做,不要事事都講名正言順,他只想狠狠地撕.碎她的睡衣,像打出那把信天翁一樣,一杆入洞,聽她碎掉的聲音,最好把她幹.哭幹.傻幹.壞,讓她不要再弄這些把戲挑釁他薄弱的意志。
他對婚姻的態度從最初的相敬如賓,到要和她恩愛,到要和她如膠似漆,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