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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齡的孕肚照是由《風尚》一手包辦的,在創下人物專訪雜誌刊的銷量神話後,她在一月再次登上《風尚》的新年刊封面,排面堪比一線女星。 那架二十億的ia號私人遊艇首次正式曝光在公衆面前。易思齡穿着argoni最新春夏高定,裙襬繡滿繁複的星辰日落,與維港的夕陽和燈火如此契合。她坐在甲板上,託着孕肚,頭髮被風吹亂,半遮住精緻的面容,高貴而寧靜。 謝潯之買了一百份珍藏,這次沒敢告訴易思齡,等雜誌到後他拿了一本放在臥室,其餘的九十九本,由梅叔悄悄放進庫房。 成爲母親後的易思齡比之前還要忙。生育和婚姻總是一個長久不衰的熱議話題,新的身份給她帶來了新的光環。 剛生產完,還在月子裏,不少品牌就拋來橄欖枝,希望她能擔任品牌大使,拍攝宣傳廣告,參加品牌方各類名目繁多的晚宴,沙龍會……不止如此,各大時尚刊物也發出邀約,請她帶寶寶拍攝產後復出的節♂完整章節』” 小琮曜:“?” 漂亮有錢的公主還是蛋糕公主他都聽不懂。 易思齡興奮起來:“公主,快,跟着媽咪念,公——主——” 還只會咿咿呀呀的小琮曜:“??” “公主!” “…………” 謝潯之下班回來就是看見這樣一副畫面,易思齡和五個月大的小琮曜展開拉鋸戰,一個不停地念公主,一個在那傻笑,兩隻腳蹬來蹬去。 旁邊候着的月嫂和慄姨都很無奈。 節完整章節』”他溫柔地教她。 “…纔不要。” 兩人的注意力都被彼此奪走,儼然忘記了還有一個小生物在那咿咿呀呀。 小琮曜見爸爸媽媽都不理自己了,茫然了片刻又着急起來,兩隻手不停地往易思齡身上扒拉。 謝潯之敗下陣來,飛快地親上易思齡的脣,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撤退,轉而去抱小琮曜。 “來,爸爸抱。” 他堅實的雙手托住小琮曜的腋下,把他抱離易思齡身上,又倏地站起來,小琮曜陡然離開地面好遠,像是在做飛機。 很刺激,當然也很好玩,寶寶笑得很高興,一雙黑葡萄般乾淨的眼睛盯着謝潯之,咿呀了兩聲,意思是還要再玩一次。 謝潯之故技重施,俯身下去,讓小琮曜的腳輕點地面,又倏地把他舉起來,惹得他咯咯直笑。 易思齡坐在地毯上,仰頭看着他們玩得不亦樂乎,嘴角不自覺漾開笑。 目光還是更多地停留在謝潯之身上。 他單穿一件硬挺的襯衫,能很清晰地看見結實而流暢的肌肉隱匿在衣料之下,隨着手臂的發力,那些肌肉羣充滿了堅實的力量感,很欲。 男人的身材顯然比剛結婚那一年更爲精壯而成熟,禁慾的這一年中,他的運動量是之前的兩倍,每一塊肌肉都蓄滿力量,也不知是在等什麼。 他似乎並不着急,要等她徹底完全地恢復,直到五個月了,他還在忍。 易思齡笑他是忍者神龜。 父子倆玩了一會兒,謝潯之把小傢伙抱到易思齡面前,“看見沒有,小曜,媽媽是公主。” “爸爸的公主,也是你的。” 小琮曜伸手去抓媽媽的頭髮,一雙眼睛如純黑尖晶石,清澈,明亮。 他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直到清晰地吐出一個詞: “aa。” 易思齡心跳止住,“你說什麼?” “aa!” “謝潯之,你聽到了沒有?”易思齡尖叫起來,一顆心砰砰直跳,“他叫我媽媽!” 一聲媽媽怕是比公主還驚喜。 謝潯之笑,低沉的聲音很溫柔:“聽到了,昭昭。我們的寶寶叫你媽媽。”
這是值得紀念的一天。易思齡用金色馬克筆在謝琮曜的成長日曆上畫了一個圈,小字寫下:小曜節?完整章節』”謝潯之嚴肅起來很嚴肅,但變態起來又超出她的下限。 嬰兒什麼都不懂,懂的是心虛又變態的成年人。 易思齡狠狠瞪他。 不懂就能這麼欺負他?好歹是個人吶!又不是花花和小六! 謝潯之低笑,聲音放得更輕,幾乎是拿沉啞的氣息在說話,“我們安靜一些,噓。他睡得這麼乖,不會吵醒。” 易思齡的指甲摳進他的背脊。久違的痛意,激發他壓抑在最深處的佔有,埋藏了一年多,在這個突如其來的時間點盡數噴薄而出。 一旁熟睡的寶寶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靈敏的聽覺中出現一些從前沒有聽過的聲音。 這是他小小世界中的新鮮聲音,像貓咪的輕吟又不像,帶着點泫然欲泣的破碎,像是被撞得七零八碎,時而又被混沌的咂咂水聲壓下去,吞下去。 小琮曜翻了個身,繼續睡。 易思齡的指甲凌亂地划着他,眼睛浮上一層淚水。很久沒喫過了,要很費力地咽。 太誇張了…她喫過很多次,每次都要發出這種驚歎。 這一年多里,他幾乎是什麼運動都嘗試,加倍的力量訓練讓他每一塊肌肉都更堅實,飲食上健康乾淨,煙酒不沾,作息規律得像老頭,精力卻如同二十歲的少年。 易思齡抬手觸上他英挺的鼻樑,被撞得目光都渙散,有些看不清,但手指的觸感卻清晰。 他三十二歲了,居然還能很久很久。 “老公…你別這樣…”她委屈地撒嬌,有些受不住。 “是誰吐槽我不行?不是你?”謝潯之在黑暗中看着她的臉,那上面汗涔涔。他抬手抹去她滿臉滿脖子的汗。 易思齡立刻認錯,乖得像學生,“我錯了,我沒有,我那是……” 那是實在忍不了的時候,纔會故意激他。可惜激將法沒用,眼前的男人有多強大,多有意志力,她根本探不到底。 謝潯之慢條斯理地用禮物反覆磨,“那是什麼?”他口吻平靜,可氣息很明顯不穩。 “你混蛋…”易思齡快要哭了,討厭他這樣又輕又慢。 “叫我什麼?乖,老婆,說一句。” 易思齡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咬。謝潯之明顯在她咬下去時更亢奮。 直到最後,小琮曜不知被哪一聲沒有剋制住的動響驚醒了,開始哇哇地找媽媽爸爸。 易思齡感覺做壞事被撞破,緊張到猛縮,謝潯之眉心狠狠一跳。 “……他是不是要喫了?” “王姨不是說他斷夜奶了…等下我去看看。” “你現在就去看!” 小琮曜還在那哇哇哇,很焦急。 謝潯之無奈,被絞得呼吸沉重,“老婆,你確定現在去看?”他不經意地向上動了動。 易思齡不說話,氣得又咬他的胳膊,咬來咬去就沒力氣了,謝潯之親她發燙的面頰,親了幾次後,他忽然停下。 “到了…老婆。” 男人低音炮的聲音在幽深的夜晚中很性,感,易思齡羞得閉上眼睛,把頭埋進枕頭裏。 謝潯之退出,潦草地擦了幾下,套上衣服就去看兒子。柔和的小夜燈打開,照亮寶寶的臉,他哪裏是想喝奶,正在那笑呵呵地看謝潯之。 謝潯之無奈,手指戳了戳他軟乎乎的臉頰,又握住他小小的腳。 “安靜一點,小曜,媽媽要睡覺了。不準吵到媽媽。” 小琮曜彷彿能聽懂話。 得到回應後的嬰兒明顯有了安全感,他喫了喫手指,翻身,又睡了過去。 謝潯之鬆一口氣,扭頭看向易思齡,給她一個只有彼此兩人才能看懂的眼神。 易思齡抓着被褥,窘迫又無措地和謝潯之對望。 謝潯之尷尬地咳了下,“下次還是讓他回自己房間睡。” 易思齡垂眸,默認。 這對新手爸爸媽媽又多了一個不能說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