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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百姓被這麼一喝早就嚇着了,這人癱在乾草堆上,無甚姿態,卻是吞吐了弱弱的氣息,幽幽道:“羅非白,行囊官諜具是丟失了,無法證明我身份,我即便報上姓名,你們也不信。料想是昨日午後我從那橋頭過落水時被人救起,有人故意藏起我的東西,拿我做替罪羔羊,我知我這麼說,你們定然不信,我就問你們——從初檢來看,死者脖子上的勒痕以及地上的繩索,是否證明其死因一定是他人勒殺?”
這官府行話,他怎知?
其他提及的可能性......乍一聽像是爲兇者爲自己狡辯的說法,並不可信。
仵作:“案情有關的事,我們可問你,你不必探問,回答我們的問題。”
官府辦差的,哪裏會隨便被一個嫌疑人給拿捏了,張叔冷聲呵斥。
但這個小白臉依舊不怕,繼續道:“看來你們是這樣認爲,否則這位老先生看起來像仵作,現在應該忙於進一步勘驗,能騰出手來,無非是覺得死因已明,不需要做二次屍檢,既如此,你們看我的手。”
她理直氣壯的,宛若已經掌握關鍵證據證明她無嫌疑,但江張兩人仔細一看。
此人貌若女子,身子淡薄,手掌纖長白皙,亦可見掌心白嫩之下竟.....
“有繩索勒傷!此乃證據,你作何解釋?”
江沉白皺眉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