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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生眼看着在場之人的議論似乎有點偏向這小白臉的意思,額頭有些冷汗,手指也揪在一起,忽頑固道:“即便你真的落水了又如何,你這衣物也可能是脫掉後又故意穿上留下破綻,且你也沒法否認你昨晚一直在這房間吧!”
他反覆掐着這件事,就是了解內情——李二這糊塗蟲都搞不明白的事,倒是被這白喫乾飯的贅婿給抓住了機會。
如此,張叔跟江沉白越發猜疑此人就是兇手,設計了這一樁殺妻頂罪的案子,恰恰也是利用了縣衙內情渾水摸魚。
羅非白此前反證自己未曾通姦,也承認一直在屋內榻上沉睡。
無人作證,暫且不提通姦,薑茶的死總歸是不好甩脫的——哪怕有那繩子,也有些單薄了。
雖說陳生有點詭辯,但因被抓於現場,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反證他清白的情況下,憑着三兩小破綻,是無法脫罪的,尤其是阜城如今這樣的光景,一旦被拉倒縣衙,肯定會被捕頭跟師爺那班人直接定罪....
江沉白思索了下,再次悄然覷了羅非白,見後者不言,便問姜婆等人:“你們對江茶也算熟稔,可知其平日體力如何?”
那些查案的事他們不懂,但這種事可有得說道。
其他人便三言兩語說起來,大差不離,而姜婆算是做了總結,“自阿茶來了我們黎村,真的沒得說,辦事幹活一把手,能幹得很,身子骨也甚好,地裏的大草垛,她一叉子能叉老高了,就昨天傍晚我們幹完活,她回家走路還虎虎生風呢,可比我老婆子有精氣神多了。”
江沉白指了下羅非白,“那你覺得他能打得過江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