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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事件跟相應時間都清晰言明出來,連李二都聽明白了,除了幾個有事不在或者歸家的,在場之人不少都恍然大悟,且認定陳生是真兇,議論紛紛,不乏譴責之語。
江松跟林月面露憤怒,但後者不忘去安撫身邊紅了眼微喘幾聲不知該哭該笑的江河。
羅非白瞧見了,但沒多看,目光流轉,捧着飯碗淡然自素繼續道:“但是,這裏有了三個發現,第一個發現既是陳生此人氣力羸弱,並不一定有能力扼死死者,一般醉酒狂暴之人,在極怒之下是足以扼傷喉骨的,但仵作勘驗江茶脖頸處有指甲印,喉骨卻並未嚴重斷傷,除非是窒息而亡。”
村長迷茫:“難道不是喘不過起來,氣絕而亡,也就是羅公子你剛剛提及的窒息....”
羅非白看向張叔,張叔遲疑了下,道:“是死於窒息,但並非是扼脖而導致的窒息。”
雖是羅非白髮現的證據,但張叔知道當前破案,還是得官府中人入手,不然日後會被人挑刺兒。
他起身,拿了乾淨乾燥的一塊布料在江茶屍身額頭髮際之上按壓,且連發髻出也有按壓,過一會,布料拿開,遞到諸人面前看。
之前羅非白不在張叔兩人碰死者頭髮,就是因爲水跡萬一被弄乾了,不利於後面的當場驗證。
當衆破案,自然一是爲了以理服人,二是這羅公子另有所求。
張叔是這樣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