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時,江茶自歸家是有姜婆陪着的,你們不能露面,既不能登門,所以自她進屋就要洗浴換衣,你若是躲在衣櫃裏,被還未飲酒昏迷的她瞧見,等於一敗塗地,這是不可預判的情況。所以你一早躲着的是牀榻之下,她拉開衣櫃,聽見了你的同夥抓住無人的時機喚她,她在房內窗口聽見了後院的動靜,開窗瞧去,見到了這位熟人,自是歡喜......”
這羅公子提到了“你們”,也提到了趙鄉役躲在牀下,可她也說有熟人登門,那就是趙鄉役有同夥的意思。
天啊,還有一人?
衆人神色驚動,不敢言語,甚至不敢打斷她問另一人是誰,深怕又冒出一個他們絕對意料之外的“歹人”。
前有鄉役這樣爲村民打理政務跟庶事的半公差之人,莫非後者又有....
村長陡然瞧見一些村民毫無章法且莫須有的揣測眼神,心頭蹭蹭冒火,不知如何咒罵,但表面上又不好言說,只能拉着嘴角狠狠給了幾個眼神警告。
羅非白似沒在意這些村民的神態變化,只繼續娓娓道:“話說回來,意外不止一個,因你壓根沒料到陳生這人竟殺不死江茶,未免她醒來後暴露這些事,你只能殺她,可當時既不能用致命利器暴露自己,又想讓陳生頂罪,臨時想到了一個法子,既貼加官,這麼一來,你當時身上必然沒有攜帶桑紙,所以——你取用的是江家的桑紙。”
張叔跟江沉白立即瞧見板着臉僞裝無動於衷的趙鄉役臉頰肌肉顫抖了一下。
燭光尤在,魑魅顯影。
“江茶所種植糧食都轉賣給自家兄嫂釀酒,她是一個有條理的人,沒想着跟兄嫂囫圇賬目,於是筆墨紙硯備着,每次孃家人來取糧食或者送糧食到縣裏,都登記在紙上,江差役,你看下抽屜,裏面還有筆墨,但沒了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