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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老鼠跟人沒什麼區別。
畏權不畏人,一旦強人落馬,既沒了威脅,自然湧上分食之以飽腹自己。
老先生得到了答案,苦了臉,頹靡欲跌坐在地,卻被上前兩步的羅非白跟趕上去的江河同時扶住。
江河:“先生在我家村子那邊,老鼠從來不是因爲一家沒有殺絕或者小心監管者就不存在的,它無以定居,實則是誰家有喫的,既往誰家去,那難道誰家勤懇,留了喫食,就有錯嗎?”
既是說老鼠,也是說某些歹人。
老先生一怔,看着這個自己曾經幫過的學生,心上隱隱豁然開朗。
羅非白看了江河一眼,笑了下,收回手去跟江沉白交談。
後者已沒了之前的心悸感,未免嚇到其他人,既低聲跟羅非白翟祿等人交談。
翟祿本想笑這人竟被一隻老鼠嚇到,
當聽到這人開口第一句話就僵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