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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他們聽聞過羅非白自爆過,但後者未曾提及內情,怎得這僱傭而來的武力衛護人員反而對此事更熟知甚至有備而來的樣子?
他們真的只是被僱傭的通思館之人?
習武之人不似書生或是清流官員,喜歡咬文嚼字,吊人胃口好試探人心,他們有自己如老繭一樣頑固且有效的進攻方式。
於是,不等他人浮想或者羅非白自身斟酌回答,這位統領就自發續上了話。
“當年您得了齊相等大人賞識,自身功名得利,本該平步青雲,亦有問鼎三甲之能,萬萬沒想到最後止步於第九,未能得見天顏,不然以您如今在阜城表現出來的斷案能力,就算不入翰林,既入刑部或者天子手心的樊樓也能得享權力,何至於來阜城這樣的小地方。”
“傳聞,您那會婉拒翰林,以及在科舉中成績不利,是因爲您被那位高官打壓了,當屆考官爲其授意在評卷時給了低分,哪怕您依舊以此入了第九,得以進入翰林,但您還是因
爲忌憚此人的權威,自發婉拒翰林,從此遠離朝堂核心,遠放當地小縣,可對?”
那人,既是?_[”
羅非白此時眉眼微垂,脣瓣抵着碗口。
碗陶粗砂,摩挲嫩軟,但辛烈的姜水入喉,杯口下移,正要說出那人名字的頭領跟關注羅非白的女郎驟然從下移的碗口瞧見此人眉眼上挑,一雙眼中的溫潤蕩然無存,只剩下了森冷的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