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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我是伶人出身,他是客人的孩子。”
章貔面上沒有回憶故人的悵惘柔情,也沒有曾爲伶人的柔媚多性,依舊保持武人悍勇冷傲的特質,連溫柔的詞句從口舌出來都變得木然冷漠。
“那個錦衣華服尊貴得不可方物的小少年彷彿誤入伶人虛假的浮華,人人都在裝扮那舉世無雙的歷史瑰麗之人,唯有他們這樣真切的權力在身者,每一次蒞臨都像是戲曲的顯現......權利富貴使人迷醉,也讓人難忘。”
張叔覺得這般優柔的形容,像是讚譽,又是冷酷的評價。
“後來呢?你跟他可認識了?”
“算是,他性子板正,其父不在邊上後,也不知變通,乖乖站在原地等人,也不知爲何,僕人因爲戲臺後院糟亂走丟了,那會,他不得已喊住了我問路。”
“他大抵不知民間疾苦,贈以一包金子以重利。”
前面衆人也當同僚舊事聽聽,畢竟不認得那位尊貴的小少年,但一聽到後面一句,衆人呼吸抽緊了,下意識看向自家大人。
羅非白眼皮微挑,不鹹不淡:“看我作甚,我就是一普通小老百姓,真算起祖輩身份來,可比你們還低一些呢。”
這人時常嘴裏沒幾句真話,在場也沒人信,章貔卻問羅非白:“大人知道他後面怎麼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