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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凡神祕一笑，倒是不曾隱瞞：“983天使們不懂得變通，都是死腦筋，雖然實力強大，但樹敵太多，無需你出手，相信我，不久之後，有人會去找凱莎麻煩的。”
“是誰？”
“卡爾。”
“爲什麼？”
“你覺得，卡爾要是想進行大量的死亡實驗的話，凱莎會不會阻止？”江楚凡問道。
莫甘娜歪着頭，思索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如若卡爾要繼續研製他推崇的死亡，終極恐懼，以及虛空科技的話，那麼凱莎，就是他第一個要除掉的人，懂我的意思嗎？”江楚凡說道。
莫甘娜沉默了，她不清楚爲什麼江楚凡會有這種猜想。
但是，卡爾作爲她的老同學，其實莫甘娜對於後者的性子，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