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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後,安妮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她低着頭想了一會兒,隨後對索科夫說:“米沙,你如果真的要去探視你的上級,那我可以爲你安排。但是,”她有些爲難的說,“我不知道救護車什麼時候出發,到時該去什麼地方通知你?”
“安妮,我就住在那棟房子的三樓。”索科夫用手指着路對面的住處,對安妮說道:“如果有消息的話,你可以派人到那裏通知我。”
兩人在醫院門口分開後,索科夫等抱着一堆東西的安妮從自己的視線裏消失後,才轉身穿過馬路,回到自己的家中。
他簡單地喫了一點東西后,躺在牀上回憶今天參加的軍事會議,他清楚地記得,在參加哈爾科夫戰役的三個方面軍中,除了布良斯克方面軍外,另外的兩個方面軍都損失慘重。如果自己的部隊劃歸西南方面軍指揮,那麼等待自己的,就是在戰場上被打死或當俘虜的下場。如果想擺脫這兩種不幸的命運,只能去和羅科索夫斯基談談,根據自己的記憶,他在傷愈出院後不久,就擔任了布良斯克方面軍的司令員,自己的部隊在他的麾下,纔會有一線生機。
由於清晨起得太早,他在牀上躺了沒多久就睡着了,一直睡到有人在外面用力敲門,才把驚醒。他翻身下了牀,睡眼朦朧地走到了門邊,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着安妮,她看到索科夫這個樣子,有點疑問地問:“米沙,你在睡覺?”
“是啊,我在睡覺。”精神萎靡不振的索科夫有氣無力地問:“有什麼事情嗎?”
“米沙,你不是要去季米里亞澤夫農業學院嗎?”安妮急急地說道:“救護車就在樓下,還有幾分鐘就出發了。”
“什麼,救護車就在樓下?”索科夫聽安妮這麼說,不禁渾身一震,整個人立即變得清醒了,爲了確認自己沒聽錯,他還特意追問道:“我沒有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