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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蕭亮的話,她並未放在心上,雖然那些事兒聽起來的確很嚇人,但她都見識過蔣贇當街“搶劫”了,對他的印象本就不咋地,再多來幾條罪狀也嚇不到她,更何況那還是小學時的事情。
單就開學這幾天來說,章翎覺得蔣贇並未太出格。
他就是很不合羣,每天獨來獨往,一個人上下學,一個人去食堂喫飯,體育課時也不參與集體球類運動,連姚俊軒都和男生一塊兒打籃球了,蔣贇依舊一個人坐在場邊發呆。
他不參加晚自習,是班裏唯一的一個,下午放學後就揹着書包走人。
他甚至沒有訂午點,也是班裏唯一的一個。下午第二節 課下課是二十分鐘的大課間,值日的同學把牛奶點心抬進教室,發給大家。同學們喝牛奶的喝牛奶,喫水果的喫水果,有人覺得食物不對胃口,咬兩口就丟了,去小賣部買零食飲料喫。
只有蔣贇一動不動地坐在座位上,教室裏飄着點心的香味,他不爲所動,始終埋頭看書,像是特別用功的樣子。
章翎在他身邊如坐鍼氈,連着心愛的黑米糕都要喫不下去,不明白蔣贇爲什麼不訂午點。是因爲家境困難嗎?可姚俊軒分明訂了的呀,還大口大口吃得很香。
章翎捧着黑米糕細嚼慢嚥,偏偏蔣贇還要懟她:“你能不能喫快一點?屬倉鼠的嗎?”
章翎只能加快速度喫,腮幫子撐得鼓起,一不小心就噎到了,咳嗽了半天,眼淚都咳了出來。
她的同桌終於“好心”地走去教室後面,從櫃子上拿來她的水壺遞給她,章翎剛要說謝謝,那貨已經開了口:“你是不是食管發育畸形?就這點兒東西,我三口就能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