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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自己的人生來說，也沒什麼資格去憐惜人家。
再說，聞朔作爲一佳奕嘉的老闆，公司對林嫺所作的事情不過是將利益最大化，這纔是他應該理解的。
可嘴上說着明白這事，心裏卻忍不住覺得公司不地道。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竟然將人逼到如斯境地。
如果是他……如果是他的話……也許，他可以護她。
他轉頭看向林嫺，這個側面似乎很熟悉，聞朔使勁想了想，卻只能想起磅礴的大雨，和天空的電閃雷鳴。
林嫺起身站到一邊，見聞朔一直盯着自己看，她也低頭看向聞朔，最後笑開來問：“怎麼了？”
那一刻，突然一個畫面闖入，大雨中，背對雷光的女人，看不清面容，聽不真切她的話語。
聞朔突然覺得頭痛，他用手壓了壓說：“沒事。”
腦海裏，卻似乎響起一個女聲說：“活下去。”
林嫺蹙眉：“你頭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