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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問林嫺：“姐，你剛來這個城市的時候，會覺得很陌生嗎？”
林嫺輕輕笑了笑：“何止陌生！”
更多的是侵蝕骨髓的那種孤獨和偏見，她是天生有一副好樣貌，但委實不至於到穿塊破布也是仙女的地步。穿塊破布，她連買包子都被老闆緊盯着。
“那時候你肯定很累吧？”
林嫺：“累？大概吧！也不太感覺的到。”
林菲低頭：“爲什麼？”
林嫺笑着坐好，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想什麼？”
林菲自責：“我在想那幾年，你在這個城市，受了多少委屈？是因爲媽媽，也是因爲我和弟弟。”
林嫺就捏捏她的臉問：“你知道什麼叫幸福嗎？”
林菲一愣，呆呆看着林嫺說：“我現在就覺得很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