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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那場車禍,是他做的。”
“誰?”
“我爺爺……”
“什麼??爲什麼??”
陳西林說不出了,不忍說了。
明逾拿嘴脣貼着她的額頭,“到底怎麼了親愛的?慢慢說。”
白亨利走了十一天,陳西林憋了十一天,在明逾懷裏流着淚將最後的離別一股腦倒了出來,這是她平生第二次酣暢淋漓地傾訴,第一次是去年夏天在酒店房間裏和明逾分手時。
明逾將這個不長的故事聽完了,沉默地抱着陳西林痛苦的身體,眼睛看向窗外的夕陽。
它燙紅了天邊,燙紅了遠處的沙漠,燙紅了兩人的眼眸。
半晌,她纔開口:“他受到過不公平的對待,也不公平地對待了別人。這個世界上可能很少有無暇的受害者,或者單純的施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