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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屍體的過程中,不可避免會將血沾在手上,血的暗紅與皮膚的蒼白的對比透着妖冶和恐慌,昭示着些許不同尋常的意味。
虞幸彎着腰把屍體擺成了一個比較體面的姿態,血糊糊的指尖在自己褲子上擦了擦,聽到方瑞詫異的聲音回過頭去。
他笑笑:“噓……這不是這會兒冷靜下來了嗎。”
方瑞將信將疑,想離屍體遠一點,又怕離虞幸太遠出事,畢竟恐怖片裏經常會出現靠在牆邊的人被牆裏伸出來的手給拖走的場景。
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破工廠,出也出不去,電池拿或者不拿都不行,就非得作死唄?
“要不咱……聊會兒天?”他撓撓頭,爲了不讓自己想那些絕望的事兒,開始跟虞幸打商量。
虞幸欣然同意:“行啊,聊什麼?”
“嗯……之前聽說,你好像是大學剛畢業,你在哪兒上的學啊?”雖然他們在今天之前彼此不認識,但是對應聘的競爭者的資料都會稍微有一點了解。
顯然,虞幸的資料不知道是在哪個環節、被誰給大嘴巴說出去了,正好被方瑞聽到。
“就本市的睿博大學。”虞幸站起身,閒來無事朝更衣室的櫃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