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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唐黎貫穿的肩膀,血肉模糊,看着都疼。
趙一酒搖了搖頭,現在的環境並不好,他沒有乾淨的紗布,貿然用衣服去包說不定還會細菌感染。
雖然可以止血,但……他只穿了一件長袖,並不太想衣衫不整。
就……就忍着吧,他有種直覺,很快就會結束了。
反正他不怕疼,挺習慣的。
“唔……對自己有點狠啊。”虞幸感嘆了一句,隨即晃了晃腿,拍拍旁邊的位置,“那我就給你說說,半年前,這個製藥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坐!”
“不坐?好吧。”
……
半年前,慶元製藥廠的老闆在工廠裏辦公室裏上吊,引起了小範圍的關注。